维罗尼卡

【弈微】梦醒之后

❖ 电视剧背景 知微二次大婚 爆炸恢复记忆之后 

❖ 私设晋思羽没有死 被俘 华琼没死

❖ 字数5000+ OOC 

求评论感激不尽!

 

一.

一场惊天动地的爆炸,河水倒灌,犹如天幕倾倒,集齐无数奇技淫巧,花费巨资打造的蒲园在一夜之间化为废墟,带走无数生命。数日酝酿下的暗潮浪涌一旦爆发,必以摧枯拉朽之势将一切翻覆,席卷,裹进暗沉沉的夜色和冷冰冰的秋风中,最终沉入地下,悄无声息。

 

而随着这场变故被重新挖出的秘密,被骤然揭露的情感,是随着荡漾的水波流向幽暗的水底,还是会在一沉一浮间被秋日的暖阳折射,溢出粼粼的光辉呢?

 

此时,这样的一束阳光正温柔地穿过方形绿叶海棠花窗的枝蔓,浮在榻上熟睡的女子脸上。女子的脸色苍白,眉间微蹙,显出疲惫的神色来,在素色寝衣的映照下,看着越发没有血色,柔弱可怜。榻旁的矮凳上伏着另一女子,以手支头,身体一晃一晃的,神情并不安稳,随时可以醒来。正是凤知微与华琼。

 

片刻,阳光逐渐升起到花叶的部分,凤知微缓缓睁开眼来。眼里带着几分迷茫,不舒服似的翻了翻身子,立时便惊醒了华琼。

 

“知微,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华琼坐直了身子,急急问道。

 

“华琼,你没事吧?你脖子怎么了?可是当时受了伤?”知微一眼就看到华琼脖子上缠的紧紧的绷带,隐隐透出血色来,顾不上回答对方的问题,说着就要撑起身子来。

 

“你别乱动,赶快躺好了”,知微身子一晃,一下便要往下倒去,被华琼一把扶住,小心地放回床上,掖了掖被子,“我没事,当时爆炸突然,所有人都被水流卷走,后来被守在外面接应的赫连君所救,把所有人都挪到了提前准备好的临近院落中,整顿疗伤,我这伤就是看着吓人,倒是你,被从水里救出来之后就昏迷不醒,已经两天了,可把大家急坏了。”

 

重新躺好,知微方感到一阵迟来的钝痛,头晕沉沉的,不管想什么都颇费一番功夫,看来是晋思羽下在碗中的药的后遗症。

 

那药……想到此处,知微不自觉想起自己前几天混沌的经历,零乱的记忆纷纷涌来,一张张脸接连浮现,只觉心口一痛。当时无知无觉,虽然害怕茫然,浑浑噩噩,比起如今清醒忆起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看在旁人眼中又该是何情景,反倒好上百倍,知微自嘲地想。

 

正想到此处,华琼似是没注意到知微细微的神情变化,身体前倾,小心翼翼但是眼睛直直地看着她,道:“听郎中讲,知微你现在的神志应该已经恢复了吧,那你……你可还记得……自己前几天的经历?”一边谨慎地观察知微的神情,眼里带着几分犹豫和期待。

 

知微和华琼相处日久,这个真诚勇敢的女子聪慧但没有什么心机,她的小心思自己一眼就能看出来。

 

“记得。”知微淡淡地道,垂下目光,盯着榻上刺绣花纹出神。

 

“又如何?”华琼刚张嘴欲言,猛地被这三个字堵了回去,“不记得,又如何?”知微平静地发问,面上没有一丝波澜,只有空洞的眼底泄露出此时的情绪。

 

华琼面上带了怜惜,顿了一顿才开口道: “我虽然不知道那安王对你是什么心思,是否发生了什么竟突然要娶你,可我总觉得你那时,哪怕不知道自己是谁,信了安王的话,也并不是真的开心,况且那晚你也看到了,楚王也在场,他的样子……”

 

知微心中又是猛地一绞,剧烈的疼痛一下子差点让她弓起身来,她不敢想象,看着心爱之人连续两次嫁给别人,连续两次为别的男人着鲜艳的嫁衣描精致的妆容,他的心中该是何等的痛苦。想到此处,呜呜咽咽的乐声又一次盘旋在脑海中,幽暗的地牢和花团锦簇的盛宴,此时想来竟是如出一辙的凄苦。他们二人之间似乎永远隔着一层有形无质的藩篱,一个在墙里,一个在墙外,只有渐渐不闻的陨声昭告没有结果的情意。

 

感到泪意刺痛了双眼,知微迅速垂下头,避开华琼的视线,转身面对墙壁。

 

“知微,你可还记得你在金狮婚礼之前对我说的话吗?”华琼无视了知微的退避,语气变得更热切起来。“你不觉得那一场大水就像是应了你的话吗,毁掉一切,方得新生,有时候努力向前,打破现状,未必不能逃出当下的囚笼啊。如今我们所有人在此修整,安王被俘,只待大悦太子抵达带走安王就分道扬镳,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啊知微。”

 

“最起码,不要让自己未来活在终日的遗憾中啊。”

 

留下最后一句话,华琼离开了,知微一动不动,整间屋子只余安静的秋阳。

 

二.

几天后。

 

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在近处忽然突兀地一顿,其中一道转身轻而迅速的原路返回了,另一道久久没有动作,宁弈却能感到犹如实质的目光凝在自己的背上。

 

“知微” 转过身,宁弈轻轻唤道。

 

眼前的女子缓步走上前来,藕荷色的襦裙配披香色薄纱的披帛在萧瑟的秋天带来一抹暖意,然而她眼中的忧伤怅惘让人心头一颤,寂寥之情浮上心来。

 

“明天本王就要启程回帝京了,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吗?” 宁弈微微侧头,墨色的瞳孔漾出如水的温柔笼罩知微全身,身体半转,两人挨得很近,仿佛在替她遮挡廊外的秋风取暖一般。

 

“没有”,知微稍稍后退半步,垂下头。

 

宁弈听到这话,没有如之前一样露出明显的悲伤神色,反而前倾身体,贴近她的脸颊,低声道: “你确定没有吗?” 

 

语气中竟隐隐透露出从容不迫,尽在掌握的意思来。

 

知微心中一奇,抬头直视宁弈的双眼。

 

“楚王殿下这是何意?”她特意把称谓说的清楚,其中暗示不言而喻。

 

“本王昨天接见了大悦太子,与他同去地牢查看晋思羽,离开的时候晋思羽却单单把本王留了下来,说有个故事想讲给本王听,知微可知是何缘故啊?”

 

风乍起,吹乱了女子眼中故作平静的湖面。

 

三.

一天前的地牢。

 

大悦太子来回扫视楚王和狱中的囚犯,面有疑色但终究还是离开了,在楚王的默认下带走了牢中所有侍卫,反正他二人只是隔着牢门叙话,自己待回到大悦自有大把的时间问出这个弟弟和楚王相交的情况。一干人等离开时掠起的风吹动了墙上火把昏黄的光,投下明明灭灭的扭曲的影子,片刻后大牢重归寂静,只剩两个若有所思对视的人。

 

“楚王殿下可知本王要与你说何事?”晋思羽端正地盘膝坐在稻草铺就的地面上,身姿挺拔,神色平静,与在蒲园正堂主位一般无二。

 

“安王殿下心思机敏,本王一贯佩服,虽然没有明确的把握,但本王姑且猜上那么一猜,可好?”

 

“请。”

 

“端看殿下这周身气度,便知殿下虽然现在情势不利,但远未到满盘皆输的地步,即便与贵国太子回到京城也未必没有后手,故殿下定不是为了眼前自身的安危留下本王。再者说,殿下与本王在这段时间内相交甚深,即便真的有必要,想来殿下也万不会来麻烦本王,”宁弈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因此,既与你我二人无涉,定是与第三人有关,而此人又是与你我都有关联之人。”宁弈一顿, 抬眼目光灼灼地透过铁栅栏。

 

“凤知微。”

 

安王毫不退缩地迎上楚王的视线,朗声道: “楚王殿下果然机变过人,在下一言未发便能做如此准确的判断。不错,本王今天要与你聊的就是本王新过门的王妃,王芍药。”

 

宁弈哂笑一声,“王妃?且不说你口中的王妃当时神志不清,她乃天盛皇帝亲封的公主,缔造天盛与金狮两国邦交,兹事体大,你可有问过金狮赫连君和天盛皇帝的意见?莫非随意一人搭个戏台子穿上戏服就能扮演夫妻了?便是当真嫁与你,也得金狮国君休书为证,行再醮之礼,方不违礼法,与殿下前日所行之礼怕是大相径庭。”

 

“啪啪啪”,安王懒懒地拍了几下巴掌,“楚王殿下真乃储君之选,心中无半分私人情爱牵绊,心心念念家国大义,对心爱女子两次嫁人尚能侃侃而谈,怪道殿下仍是自由身,思羽却已是阶下囚了。”

 

宁弈只觉在这牢里度过的每一分钟都越发的憋闷,心中不断浮现当年在这栅栏后的另一道身影,只想快些结束这场没意义的交谈,便没有否认,径直问道: “莫非安王是来向本王讨贺礼的吗?”

 

听到此话,晋思羽调侃戏谑的目光蓦得一收,眼中泛起回忆怅惘之色。

 

“贺礼……那场花烛之礼本是本王补给芍药的贺礼。那日芍药突然发病惊悸不安,识不得人,”宁弈哼得冷笑一声,没有提起知微为何发病这个双方心照不宣的事实,只听晋思羽仿佛没有被宁弈打断一般,继续说道: “本王将她安置在本王的寝宫照料,谁料夜半她突然醒来,大喊屋里有刺客,扑到本王怀里,要灭掉屋里所有火烛——”

 

宁弈猛然抬头,瞳孔在一瞬间睁大,用力过猛后脖颈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莫非?!

 

宁弈只觉心脏一瞬间像被一只巨手握紧了,一霎停顿之后就是加速地狂跳,血液彭彭的声音震动耳膜,震得胸口发疼,疼痛中又包含了不敢置信的期待和酸涩的喜悦。

 

晋思羽的声音持续地穿过宁弈的耳朵: “灭掉火烛之后,她松了口气,又忙问本王有没有事,十分不安,像是生怕害了本王。本王再三安抚她,又问她为何如此害怕,她却向本王道歉,说后悔没有除恶务尽,还说……”

 

后面的句子语调低沉,似是说话人也不忍回忆当时女子绝望的倾诉和深刻的悔意,短短的十二个字幽幽回荡在潮湿阴郁的地牢,如泣如诉,宁弈却听得清清楚楚。

 

他闭上双眼,再也无法抑制仰天一叹,仿佛临死之人最后一口吐息,双拳狠狠地攥紧,像要把这句话镌刻在自己的掌心。

 

“我本想用我的死,来换你的生。”

 

四.

凤知微有一瞬间的慌乱。

 

她甫一清醒就立马记起了所有和安王之间不该有的旖旎,整颗心像被酸水泡涨了。那失魂药就像一把锋利的铲子,穿过心间层层的枯枝败叶,表面的浮土,一铲下去扬起漫天的灰,直抵根系,痛彻心脉,那些以为早可以平静对待的回忆其实一直肆意地生长,在不知不觉间深深扎根在心底,筋络虬结,轻易动不得,却默默成为滋养哺育整颗心的养料。

 

她本以为有关宁弈最深刻的记忆都是饱含痛苦与命运的捉弄的,那些灰暗的记忆给所有曾经的甜蜜都敷上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将蜜糖也变成砒霜。未曾想那天迷蒙的月色,缥缈的纱帘,他萦绕在鼻尖的热气,脸颊上羽毛般的轻触,手指柔软的羊毛触感,竟在自己心上建立起这样一个隐秘的圣地,坚实地庇护着所有不敢想,不能想,不忍想的回忆。

 

凤知微脸上一热,匆匆抬眼看了宁弈一眼,正对上他眼里含蓄而热烈的感动,微微挑起的眉毛略带调侃之意,便明了他必是已经从晋思羽那里知道了那一幕,既然隐瞒无用,凤知微决定直言。

 

她欠一欠身,忍住眼里的泪意,缓声道: “都是陈年往事了,殿下不必挂怀。”

 

“若是本王想要挂怀呢?”宁弈轻柔地托住凤知微的脸颊,在下颌处慢慢摩挲,在她想要躲开的时候倾身向前,抵住她的额头,嘴唇落在她的发际线上。

 

“知微,我好开心。”

 

本来还在往后退的凤知微停住了。

 

宁弈双唇一开一合,温热地摩擦着凤知微的肌肤,头顶的震动和眼前人炙热的吐息化作一张网,将她困在这小小的廊上,背靠偌大的宅院却无处可逃。

 

“我本以为,你对我的感情只剩下恨了,那天你见到我,你那么难受,明明不记得我却记得我犯的错,我带给你的苦……知微,我后悔了。” 断断续续的湿润流入凤知微的发间, 她身体一僵。

 

“我想,如果这样,或许我们真的不应该在一起,我曾说想要娶你,哪怕已经不可能但总是梦中抱有幻想,但我后悔了,看到你失忆的样子,我不应该再与你见面,更不要想着—— ”

 

宁弈停住了,因为凤知微双臂紧紧地环过了他,颤抖着,把她的头埋进宁弈怀里。

 

凤知微吸了一口气,略微哽咽道: “不是的,宁弈,我虽然痛苦,也怨你,但这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我们生在这样的家庭,拥有这样的命运,而且……我也曾害过你。”

 

“对不起。”眼泪洇湿了上好的蜀锦面料,伴随这句话音落下,凤知微像一头受伤的小猫一样短促而柔弱的换气,一下一下,与宁弈的心跳相合。

 

两人静静地站着,互相依偎着对方,半晌只有几声鸟雀尖利的鸣叫声伴着冷冽的秋风响起,逐渐带走紧紧相依的身体的温暖,无情地提醒二人他们所在何方。

 

宁弈轻轻推开凤知微,左手握住她的肩膀,右手拂去她脸上斑驳的泪痕,眼里闪着真诚的,浓重的悲伤也不能掩盖的欣慰笑意: “知微,谢谢你。谢谢你还愿意记得在你府上的那个夜晚,对于小裁缝宁弈来说,那也是不会忘记的回忆。”

 

“怎么,你今天说话这么直率,我觉得有点不习惯啊。”凤知微收拾了一下心情,露出一个 很长时间都没有出现的纯粹的笑容。她清楚地明白,此次一别,怕是真的永别。宁弈回到竞争愈加激烈的天盛,自己随赫连铮在金狮,既是相见无期,今天就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吧。有许多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情感,或是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的歉意,通过一碗药传达了,也好,毕竟再无机会了。

 

“知微,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要向前看,但不要放弃吗。” 宁弈扳过凤知微的肩膀,两人并肩站在廊前,他的目光遥遥望向远处,平和的眼里倒映着天边的流云。

 

“我还说过,不论你去了哪里,哪怕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

 

宁弈的脸上是自从凤知微亲人逝去之后两人独处时从未有过的平静,其中更是透出温和但决绝的坚定来。

 

“宁弈,”凤知微露出惊讶的神情,心中有种微妙的预感,似乎今天之后有什么就会改变了,“你怎么……”

 

“本王现在尚不能告诉你什么,也没有万全之策,”凤知微眼里诧异更盛,注意到了他自称的改变以及突然流露的浩然澎湃气势,夹杂着锋锐之意,如一把宝剑将将出鞘一闪而过的寒光。

 

宁弈转过头来专注地看着凤知微,眉毛挑起,“但是,本王已经找到了向前的方向,终有一天会达到这条路的终点。你最后问晋思羽的那个问题,到那时本王会给你一个答复。”

 

旁边的女子身体猛地一颤。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目光像箭矢一样将这个胆敢放出如此异想天开的豪言壮志的男人钉在原地。

 

五.

一座普通庄园中临时搭建,外围被严密守卫的牢房。

 

一个时辰前,这里来了一位身穿上乘面料所裁减而成的衣裳,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身形清瘦挺拔如芝兰玉树的男子,他和另一位周身贵气的公子一同进去,一刻钟后却只有他的同伴出来。

 

若是守在牢狱外的狱卒能看到这位清隽公子此时的模样,一定会大感惊讶。他的仪容服装没有半点瑕疵,和来时无二,但是双眼泛红,双唇紧抿,神色却竭力保持平静但仍能被人看出内心的惊涛骇浪,走路时身姿挺拔,但整个人周身散发出浓重宛如实质的悲伤,让人不敢靠近。

 

宁弈转身走出牢房。然而刚刚抬步,就又顿住。

 

半晌没有发声的晋思羽突然开口道: “楚王殿下,你聪慧如斯,应该明白在下和你说这一番话的用意,今日一别,你我相见无期,希望你不要辜负在下今日的口舌。这个故事还有一个结尾我没有讲给你听。”

 

“在她耗尽体力入睡之前,她哭着问了我最后一个问题。”

 

六.

昏暗的卧室,半点光亮也无。

 

只有银色的月光和远方其他屋舍暖黄的烛光悄悄钻进门下窗边,惊扰不了相拥的一男一女。

 

女子在哭。声音不大。只有一道反射了月光如露珠一般的清泪从眼角划过颊边,隐没在发鬓里。

 

她声音哀哀,吐字清晰,每个字都带了不安的犹疑,期盼,喜悦和退缩。

 

“殿下……当真娶了知微吗?”

 

全文完。

 

后记:

老实说没想到会写这么长。

 

昨天晚上追完剧之后意难平,结尾过于仓促,以至于甚至没觉得很虐只觉得不合理。但是中后期有几个场景确确实实是让我哭成了傻子,其中就包括促使我写这篇文的知微失忆。

 

剧情发展到蒲园的时候,两人的主要矛盾在于知微亲人的死以及两人身份的历史对立。因为这样的悲伤横亘在两人中间,知微母亲宁死不肯接受天盛身份,又曾让她许下过那样的誓言,宁弈一定认为知微恨他。知微也确实恨。

 

然而理智上两人也都明白不是对方的错,故而有马车上可惜你是个皇子的对话,只是事已至此,无法改变。失忆剧情里,知微正面表达了自己尽管发生了这些事,依然想嫁给宁弈的想法,我哭的肝肠寸断,同时在想这两个人并不都意识到这种感情的存在。尤其知微对于韶宁一事对宁弈的愧疚,对他除恶务尽的态度的转变,知微没有对宁弈表达过。所以我想创造一个机会让两个人能意识到他们的感情,无论是愧疚歉意还是爱恋,都是双向的。然而以他们的性格,助攻是必要的,所以我安排了华琼和晋思羽。

 

电视剧结尾的悲剧很大程度上在于宁弈对知微心意的不自信和知微自己的胆怯。如果宁弈能早早意识到知微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爱他,以他对知微的深情,最后可能会使用更加坚决的手段留住知微,击破知微的逃避和退缩而不是顺着她,避免悲剧的发生。

 

另外我私心认为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宁弈从蒲园离开确认知微心意后,回到帝京筹谋鱼和熊掌兼得,努力登上帝位接回知微。至于赫连铮,他是会放手的人设,况且我不认为宁弈会因为赫连铮放弃(虽然辛子砚肯定不同意)。这是我文中写的另一个HE方案。如果有机会的话(有人想看的话),会努力把这个故事作为第一章,重写电视剧后面的故事。

 

 

 

评论(13)

热度(49)

  1. 共4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